烟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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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足成遗,恨灭双祸1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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巷中再次发生事情!

今早,巷中沉静一片,往日的狗吠消失无踪。这巷中,只有许大娘家养两条狼狗,虽是两条,吠声却像是两十条,每次扰得巷中的人以及居民楼内住在一二楼的人,不得好眠,今日如此安幸,令人奇怪又欣喜。平日里,许大娘也管着它们,但它们还是喜欢叫,虽然小声,多多少少也能听见。

今日,是一点狗吠都听不见。巷中,有一对翁媪早早起床,倒不因其他,这巷中啥不好,就这朝霞美。有景有人,有色有静,是这家翁媪向往的,人老,向往安静与热闹。

他们搬张凳子,坐在门口,乐呵乐呵地望着天空,望着小巷潮湿斑驳的景象。老太太看着对面的木门紧闭着,一声狗吠都没传来,不由感到奇怪。

“老头子,这狗怎么不叫,往日就它俩叫得最欢…她也没出来与我们一起看,起晚了?”

“这…大概在家照顾孙子吧,听说她家孙子这几天高烧不退,她也焦急吧。”

“也是……不过她这孙子怎么不呜咽呜咽地哭,我记得,这几天,天未亮,就能听见哭声。”老妇人面露疑色,摇摇晃晃地起身。

一边朝对面走去,一边小声的嘀咕,她的老伴叹了口气,一只手背在腰上,另一只手摇扇,跟着她。

“嘚一一嘚”

轻扣柴门,却迟迟未有人回应。老妇人心中更加疑惑,回头望向老伴,又瞧了瞧木门,喊道:“妹子,是我!”老妇人见门没锁,心一定,推开门,“妹子?”

一推开门,这一对翁媪忍不住惊呼一一荒草从生的地上,一位老妇人正躺在上面,正是许大娘!浑浊的眼球凸出,瞪着天空,含怨,含念,含终……旁边则是日日相伴的拐杖,拐杖随着它主,灵性已失。

一声惊呼,呼得让周围的人都涌来。这个地方贫瘠,不像大城市眼花缭乱,年轻人早已去城市发展,剩得只有些老弱病残。邻旁的老太太们、老头子陆陆续续地来,围在不怎么宽的门口,其中,有人似乎看到许大娘的模样,不由担心那婴儿,开口道:“林大妹子,快去看看,那婴儿!”

这句话点醒老妇人,林老妇人急急忙忙朝屋中走去,门口的人紧跟其后,只见,床上放着襁褓,婴儿也不知是否被残害,林老妇人小心翼翼往前迈步,旁人低着头一一她伸出双根手指,压低棉被,婴儿柔嫩的面庞渐渐露出。

婴儿睁着黑漆的眸瞳,一瞬不瞬地盯着,额头上赔着黄色的纸,纸上不知写得是什么。但他们都知道这是符,原因还得拜未乐那小姑娘所赐,未乐是巷中唯数不多的年轻人,热心,讨人喜欢,在这一带颇受老人喜欢,她喜欢帮各户各家驱鬼除妖,耳濡目染,他们也能懂得些皮毛。

“符?”林老妇人皱眉,一下联想到巷尾的未乐,“看来,是未乐这小姑娘保这婴儿一命一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
“唉,要不我们去问问未乐那小姑娘一一未乐跟许大娘走得近,顺便把这消息告知她。”

“好。”

小洋楼内,弦玑正在打理杂物。她倒不是一个十分爱整洁的人,但她的祖师爷是,祖师爷这人,脾气古怪,微洁癖,总是喜欢清理小洋楼,不仅自己打理,还喜欢强迫别人打理,弦玑就是那个被强迫,她每次都是丧着脸打理,一周一次也就罢,可是小洋楼是每日三次,根本不给灰尘找家。

如今,祖师爷走了,她竟自己主动打理,或许,这已经成一种习惯,难以改变。小洋楼内,没有什么好打理、清洁的,就只是些书籍而已。

收拾完后,弦玑拎起水壶,走出门外,给那些花草浇水,它们就摆在类似于阳台的地方,出门右拐,便可以看见一堆花盆,花盆多数放在架上。祖师爷除了爱打扫,还喜欢侍弄花草,她倒是把这点继承了下来,寡言冷淡的性下,藏着一颗爱花爱草之心。

总是,对这些大自然中多几分喜欢,说不清,道不明,大抵也觉得有几分灵性,又不太聒噪。弦玑望着花草,嘴角微微上扬,动作轻柔,它们就像是一个个珍品。

突然,周围有几分稀稀拉拉的噪音,循声望去,一群人从巷道走来,今天是怎么回事?都来算命?弦玑无意识地回屋拿卜石,都不想被人喊住:“小未乐。”

“嗯?林大娘,我去拿算命的东西。”弦玑停脚。

“未乐啊,我们不是来算命的。”

望着林大娘满脸哀愁,弦玑只当时有鬼魂来说,刚想说什么,林大娘再次开口:“未乐啊,许大娘她…她死了。”

闻言,瞳孔猛地一缩,嘴角僵硬,整个人仿佛定在那,有顷,她深深呼口气,眼中逐渐恢复平静,垂眸拢袖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今早,未乐,你快去瞧瞧吧。”

“……”弦玑沉默片刻,露出一抹笑,“……好。”

一路上,她不知在想什么,怎么到达许大娘家,一时间都忘记。巷中的早晨,冷得很,秋露湿叶,两旁除了墙还是墙;幽深的黎明,深得很,鼠蚁前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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