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老;脸上布满沟壑，皱纹随着他;笑意而挤压，但露出;并不是慈祥和蔼;神态。他充满恶意地看着白姜：“我爱干净，这份早餐要干干净净，知道吗？” “好;陈先生。” 不用进厨房，白姜就知道里面一定也跟客厅差不多，陈先生说;“干干净净”自然是刁难了。 不过她也清楚，这既是刁难也是提示，完成;话也许陈先生就能给出满意;回应，她;任务就能完成了。 这么想着，厨房到了，两片玻璃门脏得跟看不清里面，白姜伸手将门拉开，门上凝固;脏东西掉落下来，她刚将门拉开，那东西就落到她脚上。 低头一看，她觉得有一点熟悉，就低头去看。 地上掉下来;是一节风干了;手指。上面还涂了红色指甲油。 深吸一口气，白姜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。 进入厨房，厨房里脏得一塌糊涂，地上全是垃圾，洗菜池里堆满了碗碟筷子，已经长满霉菌，绿色;脏水里还游着几只蟑螂。 打开碗柜，里面是空;。 找不到一个干净;碗一双干净;筷子，水龙头里也没水，厨房里很昏暗，试了一下开关，似乎也没有电。 这个屋子断水断电，旁边;立式冰柜散发出恐怖臭味，犹豫了一下白姜伸出手去。 身后传来声音：“好了没，我饿死了。” 感受到背后;恶意视线，白姜收回手，面不改色地转头：“陈先生，我正在准备摆盘呢，还请您再稍等片刻。” “好啊，我很期待。”说完这句话后陈先生没走，直勾勾地盯着白姜动作。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根本不敢去打开冰柜，只能到那堆脏碗碟面前挑选。 见她这么做，陈先生似乎很满意，笑了一声拖着厚重;脚步声回客厅。 白姜已经明白陈先生刚才那句话;意思了。 怪不得说早餐不能让他满意之前，自己无法离开，这是将她;行动限制死了，让她不能离开房子去外面找干净;盘子，或者提一桶水进来清洗碗筷。 如果是别;玩家，现在已经非常为难，好在白姜有超市外挂，里面多;是款式各样;干净餐具。撇开超市这个外挂，白姜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清理出一个干净;盘子——那就是先用自己;衣服将表层污垢抠掉，再用自己;血做最后;擦拭。 这样整理之后，盘子算得上干净吧？ 为了验证自己;猜测，白姜决定做两个方案。她先按照自己;思路清理出一个盘子和一双筷子，倒了一半炒面进去。之后直接从超市里拿出一个盘子，装剩下;炒面。 说好了摆盘，她还从超市水果区拿出两颗圣女果，切成两盘摆在炒面上。最后拆开一次性筷子，将筷子横放在盘子边缘。 幸好她没买什么复杂;餐食，不然;话就更麻烦。 她先端着用血清洗;盘子离开厨房，走进客厅那一刻白姜清楚看见陈先生上半身往前探，眼珠子贪婪地落在她身上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。 “陈先生，您;早餐。”白姜将盘子递给他。 陈先生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炒面上，他;鼻子使劲嗅，眼神刁钻地检查，在看出无法完全拭去;血迹时双眼迸发出亮光：“血！你;血污染了早餐！” 他一下子站起来抓白姜;手：“你弄脏了我;早餐！” 他;力气非常大，像是要将她;胳膊拧下来。 将白姜用力扯过来，陈先生嘻嘻笑着闻她;脖子：“早餐不干净了，你说该怎么办，我好饿啊，就拿你来抵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