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人牙。”
“别看了。”
程滦把苏袅袅往后拽远了几米，而嗅到了鲜血气息的花株们仍在不停往外吐出信子骚动着。
“这真是血阳竹？”
“它真的以人血为食？”
“嗯。”
苏袅袅愣愣地眨了眨眼，倒吸了一口气凉气，她下意识看向自己被缠绕的手指，本该出血的地方煞白，指节处已然泛青。
“啊！”
匕首沿着指肚快速划出一道寸长的伤口，原本似静止不动的血液缓慢地透过伤口流了出来。
“血阳竹花苞能迷乱人的心智，便要靠此吸血为食，尤以女子血液为佳。若不将花信上的毒逼出来，只怕你神智混乱不知会做出什么。”程滦看着她紧皱的眉头，眉心微痒。
“就像被打全麻一样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什么什么，哪有什么。”苏袅袅抿了抿嘴，另一只手开始努力挤压帮食指排毒，“这样是不是要好的快一些。”
“日后无事，别再进这院子来。”
“嗯嗯，我保证。”苏袅袅顺从的点了点头，“不过，院里这么多血阳竹都要吸食人血的话，要怎么养啊，用死人血吗？”
“你很好奇？”
程滦尾音中忽然露出危险的气息，那双深色眸子里的眼神就像要将苏袅袅活剥了喂给这群食人花一样。
苏袅袅后脊一凉，快走两步并到程滦的身旁，“不不，我哪敢好奇这些事。”
她扬头乖巧一笑，“饿了吗？”
“咱们快吃饭去吧，走走，补补气血。”
她轻轻拽着程滦的袖角，抬手向他作“请”的动作，心中默念一句金玉良言：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