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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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囚禁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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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块,她拔下簪子撬开,从中取出一个长盒。

拿着盒子叶琬愔慢慢爬下来,安全落地,白榆也松了口气。

和白榆将椅子复原,然后把手中的盒子放到案几上,玄铁制成,怎么也打不开,不知从何下手,她仔细端详一番,看到一处花纹有些熟悉,想到什么随后从腰带解下玉佩按了上去。

叶琬愔惊奇,刚好合适,她将玉佩轻轻转动,盒子竟然自动打开。她收起玉佩,看向盒子中的物件,发现是一枚令牌和一幅画像,她拿起令牌认真打量。

“精密卫?精密卫!”叶琬愔惊呆了,没想到传闻中能号令顶级御卫的令牌此刻竟然在她手上。

母亲当时交给她这枚玉佩时要她好好保管,她当时还不当回事将此送给她堂姐叶嫣然做生辰礼来着,后面还是母亲强行将玉佩要了回来,难怪当时母亲会生气,原来那玉佩竟然这样重要。

她忙将画像展开,发现是一名约摸十一二岁模样的男孩。

“这孩童……”白榆疑惑,“怎么和郡……容世子长得有些像?”

白榆喊容奕郡马习惯了,差点口误,如今已不妥忙纠正过来。

容奕?

想到那人,叶琬愔心忽而刺痛,原以为这么久了,她能够释怀,却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不由自主会心痛。

察觉到叶琬愔的不适,白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她向叶琬愔道歉道:“对不起郡主,奴婢不该提他的。”

“无事。”叶琬愔苦笑一声,然后收回黯然的神情,将父母的画像藏好,把令牌揣进怀里,将容奕小时候的那副画像一把丢进火里。

“走吧!”看着燃尽成灰的画像,叶琬愔不再留恋,和白榆离开这座院子。

还未回到自己院子,就见宫人找来,说是五公主宫里来人了。

李蓁?叶琬愔皱眉,她与自己从来不对付,不知她叫自己人过来干什么?

她慢慢走回院子,就看到一名内侍立于门前,不是说不许外人进来吗?没有皇上谕旨他是如何进来的?

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,那名内侍朝她作揖,开口道:“今日朝中有大喜事,五公主求得皇上口谕特让奴才来告诉郡主您,好让这长公主府沾沾喜气,大冬天的不至于冷清。”

白榆气鼓鼓的,这五公主真是不安好心,她们都这样了还来这样羞辱。

叶琬愔不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,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她早已看开了,她平淡开口:“哦?不知是五公主去东周和亲的事定了吗?特意让公公来通知,只是可惜,我不能喝她这杯喜酒了。”

内侍气极,不知如何反驳,哼了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:“您听见这外面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的声音儿了吗?”

见叶琬愔不为所动,继续说道:“今日可是容国公府世子和叶丞相之女叶嫣然的大喜之日呢!您未能亲自见到真是可惜了,好在我们公主惦记着您,特地为您讨了份喜糖。”

说罢他嘲讽笑着将手中红色的布袋随意丢到她脚下。

“你……”简直侮辱至极。白榆想要冲上去,叶琬愔一把将她拉住。

她眉眼一动,终于正眼看他,质问:“谁的?”

“容国公世子容奕,叶丞相之女,叶嫣然——”他刻意强调,托重尾音。

是么?叶琬愔苦笑,然后郑重其事地抬头朝他说:“那就请你转告你们公主,我叶琬愔祝他们离德离心,相看生厌,白头偕老。”

内侍皱眉,哪有这样的恶毒祝语,都离德离心还如何能白头到老。

他哼声,反正公主的话已经带到,留在这看她病殃殃的身子也没意思,甩袖直接离去。

白榆看他走远,气着朝身旁的叶琬愔说:“郡主,他们欺人太甚。”

叶琬愔没动作,她突然感到心在绞痛,口中一股腥甜,“哇”的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,雪被染得通红,甚是妖艳。

容奕,容奕!你竟伤我如此之深。

“郡主,您怎么了?郡主!”叶琬愔突然这样,白榆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
叶琬愔此时只觉头晕脑胀,身子没有力气失去意识倒了下去。

到了天黑,叶琬愔才醒来,房中烛火不明,看着趴在床边的白榆,她开口叫醒。

白榆看到她醒来忙扶她起身给她倒了杯水。叶琬愔接过喝完,一直咳嗽,她动作缓慢地将藏着的令牌交到白榆手上。

“趁着天黑他们换班时间,你拿着这枚令牌逃出府,一直往南走,到了城郊陈家庄找到一名叫陈则的猎户,把令牌交给他,告诉他太子被废是有人诬陷为之,他会知道怎么做。”

“此事事关重大,务必小心,你找到他后,就不要再回来了。”

白榆哭着摇头,她怎么能丢下郡主一人在这呢?

“听话。”叶琬愔细声开口,呼吸极弱,“只要太子表哥被救,我就不会有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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