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说起来, 许冥这么改，倒也是出于什么礼貌。 纯粹是因谨慎。 因“二级依据”的使用一样, “二重代换”一旦发动, 也需要支付代价。只是这代价是浮动的，按照原版说明的说法，“替换词与原词差距越小, 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越小”。 然而所谓的“差距”是什么, 规则书上却明说，许冥只能自己琢磨。想来想去, 似乎也只能从词性、词义、词类这几方面入手；而相比起来, “比熊”之于“蝴蝶”, 明显比“傻X”之于“美”要更接近一些。 至都是动物。 事实证明, 她这判断还真错——现在替换已经完, 她身上却感到任何适。唯独肩膀还在作痛, 但这是之前用“二重依据”落下的。 这样看起来，“二重代换”似乎比“二级依据”要好用一些，只要用词选得好, 完全可以做到无伤修改, 唯一麻烦的就是词库要求比较高…… 许冥默默想着，总算是解开了面前的门链。开门的瞬间, 却又听见邱雨菲倒吸气。 许冥啥都看见, 只本能地也跟着倒吸气, 一边捎着她往外走，一边颇紧张地转头：“怎么了？你又看见什么了？” “很、很人……”邱雨菲乖乖跟着她往前挪, 因戴着墨镜, 看得也是分真切，“我们面前的走廊是是被拉宽了？我怎么感觉了好门。然后灯光也变了, 红色的灯，一直闪，墙壁上贴着好纸，还有好人在这里走来走去……” ……？ 很人？ 许冥微微蹙眉，却听窸窣一阵响，鲸脂人趴在包沿，偷偷朝外看了看。跟着便听脑海里响起一声真情实感的感叹： “哇，好牛头人！” 许冥：……你闭嘴！ “都什么候了还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！”她忍住在意识里道。 鲸脂人：…… ？？？ 就在此，自觉断后的顾云舒也走了出来，看到走廊情况的瞬间，明显也愣了一下。 而后便听她轻轻感叹出声： “啊，好牛头人。” 许冥：…… 起，是我想了。 过，牛头人？ 许冥心中一动，忽然想起了唐梦龙关于第四轮的报告——以及那句，“我的蹄子真美啊”。 “……全是牛头人吗？”顿了一会儿，她轻声问道，边说话，边带着几人贴着墙，小心翼翼往旁边挪。 许冥的房间在走廊尽头，往深处再走几步就是楼梯。只是此此刻，邱雨菲他们看到的场景明显许冥同，每一步都走得分犹疑，像是看见路。 当务之急，还是得先设法把邱雨菲她们送到楼下去才行。至先魔方大厦的工作人员汇合。 几乎就在踏上楼梯的瞬间，脑海里再次响起鲸脂人的声音：“止牛头人，还有羊头人、猫头人、猴头人……什么动物特征都有，堪称福瑞天堂。” 许冥：“……” 这总是她想了吧？它确实说了奇怪的话，吧！ “懂了，动物园风格。”她尽可能纠正了一下鲸脂人的措辞，又聊胜于无地环顾一圈四周。知是是她错觉，离开房间后，那种压抑的感觉似乎就那么重了，“它们有攻击意图吗？” “。好像都是傻的。”鲸脂人道，“只会在同一区域停转，跟被无形的墙壁困住了似的。” ……懂了，还是充满刻板行的动物园。 这倒又唐梦龙关于第四轮的描述上了——那些突然出现的，无法沟通交流、只沉浸在自己界里的奇怪房客…… 所以他们现在到底在哪儿？蝴蝶大厦吗？还是两大厦已经重合，只是她作白痴，碰巧可以无视掉所有蝴蝶大厦有关的部分？ “除此之外呢？”许冥微微抿唇，又问道，“还有什么？” “飞来飞去的蝴蝶。再有就是奇怪的布景了。”鲸脂人在脑海中道，“迷离的红色灯光、绕来绕去的走廊，会转眼珠子的壁画……啊，还有很小广告。” 许冥：“……？” “就是贴在墙上的纸，到处都是。”鲸脂人解释，“上面还都写着奇奇怪怪的话。” “写的什么？这里的蝴蝶真美丽？”许冥猜测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