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”陈程醒悟似的,赶紧将手收回来,顶着一脖颈的虫子浆,兴采烈地对唐秦道,“唐姐,这东西真不错,跟薄荷膏药似的,你也来试试?” 唐秦:“……” 唐秦:“呵呵。” 唐秦经算是胆大心细的女玩家了,奈何黑阿婆从坛子里勾出来的黑虫浆糊实在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。瞅着陈程脖颈黑里透青紫,青紫里泛彩浆的那一坨,大家都有点想呕吐。 寸易悄悄退了半步,将有需要的舞台为玩家们让了出来。众人沉默地着这先还蛮正直的马帮汉子,正直的马帮汉子干咳两声,不自在地将视线投向墙壁。 系统提示【接受“黑阿婆”对咒印的临时压制】弹了出来。 众人没奈何,只一个挨一个。 解元真第二个去接受黑阿婆的“帮助”,在黑阿婆将手次伸陶坛子里时,陈程探头探脑地想。唐秦二话不说,将这家伙的眼睛给蒙了。等到唐秦,一边的许英许莹默默无声地接手了她的工作。 陈程:“?” 鹤拍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为你好。” 大家依次时,卫厄始终站在边缘,略微垂着银色的睫毛,审视阿婆屋子里的那些陶坛子。他没有去那个放在矮案的旧蓝布包裹,仿佛从来没得到“审死官”的特殊提示似的。 滇苗阿郎对他的警惕不减,卫厄稍微向哪里,滇苗阿郎就跟着向哪——根本就将他当做随时可抽刀搞破坏的头号危险分子对待。 等到最一位普通玩家黄义行脖颈也被糊了一坨。 黑阿婆瘫着两条腿,一手搭在坛沿,一手挖着坨往下滴的黑虫浆:“还有一个。” 除陈程外,所有人同时向站在角落的卫厄。